事儿,贵东家那里能不能交代不好说,只怕你也不能在这个行当里干下去了罢!哎,可惜了啊!” 说罢,连子宁转身就走。 他这一走,鼠须顿时就慌了,赶紧从书桌后面绕过来,一把就抓住了连子宁的袖子,满脸堆笑道:“连相公,连相公,您且慢走,有话好好说,咱们有话好好说不是?” 连子宁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:“穷酸千字只好卖十文钱,又怎么配得上相公这两个字。” “您说笑了,”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