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那家伙狡猾的跟条泥鳅似的,罪撵进胡同里,他就没影子了。”栾建摇摇头,接着恨恨的咒骂:“狗日的肯定早有预谋,胡同里面应该准备好了退路。” 我凝声问道:“罪现在情绪咋样?” 栾建犯愁的回答:“还那样吧,昨晚上喝了一宿的闷酒,还联系了几个他在境外的朋友,估计今天能过来,今天早上我出门的时候还没醒,自己兄弟挂了,放谁身上也不可能那么快缓和。” “他联系谁了?”我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