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我陪着兴致勃勃的老郑吃肉喝酒,聊着一些听过见过的奇闻趣事,谁都没有刻意再去提及关于那个圈子里的黑暗。 我想没什么意外的话,这顿饭可能真的是他在青市的最后一餐,正如老郑自己猜测的那样,假如他所属的势力完败的话,他现在唯一的作用就是指认和为胜利者的功劳簿上增添一抹徽章。 酒过三巡,年近“知天命”的老郑反倒越喝越精神,甚至还涨红着脸拍打桌面当节奏唱了一曲《十五的月亮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