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泽伟低头沉思片刻后,仰头严肃的看向我道:“三哥,我帮你问他关于漕运商会的事儿是出于咱们之间的哥们情义,但是你要给我拿钱买单,那性质就变了,事儿不是这么办的,我有自己的坚持,希望你能理解。” 鱼阳歪着脑袋笑骂一句:“你丫就是傻二逼,你自己请他吃饭喝酒不得花钱嘛,有人愿意替你出这个钱,你怎么还像吃了多大亏似的,既然是朋友,那咱就不要把啥事都分得那么清,分得太清只能让咱们的关系就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