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欧团结分手以后,我漫无目的的游走在大街上,夜风袭来,一阵刺骨的寒风直灌脖领,我哆嗦的打了个冷颤,望着这座熟悉的城市,我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无路可去。 我宛如行尸走肉一般的在街边晃荡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,之后随便找了家小旅馆住下来,买了两瓶二锅头,躺在床上边望遥着天花板继续边发呆边灌自己。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,看了眼居然是鱼阳的号码,我犹豫了几秒钟后接了起来:“怎么了鱼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