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舔了舔嘴皮笑了笑没吱声,自己都能感觉的出来笑的有多无助。 诱哥轻声道:“误会这玩意儿得抓紧澄清,不然越积越深。” 我憋着一口闷气:“怎么澄清?天旭是怎么没的,你肯定清楚,那种情况下,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,操他妈的,讨要光旭的时候,卫戍区的人半个小时都能赶到,我应该怎么质问他!” 诱哥叹息一口,抓了抓脑袋苦笑:“政治这玩意儿挺脏的,身处在漩涡里的人本没有害人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