岛国。 “你在金三角,我在石市的时候,有一次我病了,感冒的特别严重。那段时间念夏又特别撵我,成虎基金会的事情还特别多,我只能跟医生约好好半夜去打吊瓶,打了一个礼拜的吊针,我委屈的哭了至少三次。”苏菲把脑袋枕在我肩头。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,稀里哗啦的如同下雨一般。 我什么都没做,就是静静的拥着她,这两年她心里确实藏满了委屈,如果不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来,肯定会憋出病来,我总在抱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