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洪涛略显憔悴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:“喝酒吧!”与此同时不舍和释然两种矛盾的情绪交织在他的眼眸当中。 “你准备离开石市?外出公干吗?”我微微皱了下眉毛。 马洪涛将杯中的白酒“咕咚”灌下去一大口,仰脖咒骂:“公干个鸡八,老子被开除了,从今往后再也没资格穿制服戴警帽,再也没资格叫嚣公平公正,再也没资格呼喊凭我一腔热血荡平不平之事!”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,马洪涛的声音有些哽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