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朱厌驾驶着奥迪车急速离去,我心里好像一下子丢了什么东西似的,空落落的一片,站在原地发了几秒钟的呆后,我攥着车钥匙找到他说的那台车牌733的红色夏利。 半新的夏利车里扔着一顶鸭舌帽,还有个小型的女士化妆盒,发动着汽车以后,我拨通师傅的号码,电话很快通了,师傅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,接着才气呼呼的骂娘:“兔崽子,一天到晚尽他妈闯祸,有能耐闯祸,你倒是有本事跑啊,麻了个痹的,害的老子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