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只是一棵碗口粗细的小树,可是被他这一踢一砍,愣是簌簌的往下掉落叶子,我一时间看的眼睛有点直,倒不是震诧他的腿法有多凌厉,我更好奇的是这家伙的腿不疼吗? 看我咽了口唾沫,朱厌指了指蹲坐在地上的我说:你来! 我拨浪鼓似的摇摇头,我尼玛又不是脑残,拿自己的骨头跟柏树比谁硬,这事儿也就朱厌这种精神病人能做出来。 朱厌歪着脑袋看了我两眼,吭吭哧哧的说,啊就..要么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