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护”的对象,并不是实质某个同伴,而是心中一直贯彻的忍道,一直坚持的理念,在她遭受背叛后,她的人生观就受到了强烈的冲击,所以难免产生一点厌世的观念,但远远没有中二少年带土那么偏执。 角都感叹道:“痛苦的滋味,我自然明白,不过我并不认为,失去了村子和同伴就无法存活,既然存在,既然活着,就必然有其存在的意义。” “对我来说,从今往后,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复仇!”叶仓断然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