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潮湿了。 “我给罗星当过两年秘书。”赵玉珏说,“据我这两年的接触,她根本没有什么问题。她这个人有洁癖,很多事很多东西她根本不沾的。” 宫树仁转回到办公室前,缓缓地坐下:“行,你说的事我知道了,我会留意这件事情,但要让我现在采取什么措施,让罗星官复原职,我恐怕做不到。” “我的事说完了。”赵玉珏说,“谢谢领导听我罗嗦。” 宫树仁又按了一下桌边的按钮,笑着对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