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,还能把他怎么样呢。 田炳学就像在做着某项工作一样,不丝不苟,兢兢业业,直亲得她浑身发痒。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放在她的腿上,如果再接着天下去,她就要受不了了。 “田炳学,行啊,能伸能屈!”孙婧在田炳学的脸上重重地拍了两下。 田炳学仍然在亲着、嗅着、蹭着,口水滴在了孙婧的脚上。孙婧看着田炳学那狼狈像,忽然对他产生了一种同情。 “行了,放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