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义清从餐桌上抬起头来:“这老小子,又给领导献媚去了。” “一个人大主任我能献什么媚?”候金镜说,“我说老白你一个企业经营者,真是一脑子洋奴隶哲学,我看你别做白酒了,去做日本清酒吧。” 申一甲跟着候金镜出了单间,不断遇到来参加饭局的代表,候金镜边走边打招呼,弄得像领导检阅似的。 这些代表都很有素质,参加聚会的时间也是不早不晚,掌握得正是火候。 “小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