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婧忙站起来,恭恭敬敬地接过杯子。 “这幅画太贵重了,我不能收啊。”甘代远说。 孙婧的心里陡然一振,心想,坏了。 “这幅画,是县里的收藏,还是你个人的收藏?”甘代远又问道。 “我个人的,父亲送给我的。”孙婧说,“父亲原来有很多藏画,但后来破损的破损,没收的没收,这幅是他最喜欢的,因为我当年喜欢绘画,父亲就送给了我。” “这幅画应该是一幅真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