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那是说着玩的,哥哥怎么还当真了。”孙婧说。 “你的话,我能不当真嘛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啊。”黄金辉说。 孙婧心里觉得很温暖,先不管他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,既然他这样说出来,至少说明她的话经过了他的大脑。 “我不主张你到省局里来,原因很多,但最重要的是我得避嫌。”黄金辉说。 “咱们今天不说这些好吗,我来看您,主要是快到春节了。”孙婧说着从包里掏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