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办法取得他们的同情,设法逃出去。 “想问我是干什么的?”“寸头”掏出一盒中华烟,点了一颗烟,“老子是贩卖人口的,你信吗?” “我不信,我相信你是个好人。”孙婧说,“让我走吧。” “不可能,老子正愁没人解闷呢。”“寸头”说,“一会儿陪老子喝二两。” “我真得走了,要不家里人该找我了。”孙婧有所暗示地说。 “你不就是一暗娼吗?”“寸头”根本不理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