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席,我跟您请了假,去省城办事了,您岳父去世的那天,我正好赶回来了。”孙婧解释着。 “噢,对了,你去省城了,你瞧我这记性。”施主席拍了拍脑袋,在孙婧递给他的那张收据上签了字,“孙主席啊,我们工会号称全市职工的娘家,可是说到底我们还是一个清水衙门,经费并不宽裕啊,每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花。这一阵子工会的经费非常紧张,这张票子,你先拿着,只要帐上有钱,你立刻可以去处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