预备得都很充足,三弟固然把那些低品官员给忘了,但军营等等都还营造好了,这一冬捱过去,接下来便容易多了。” “说的也是。”章晗已经多年没有在烧炕的屋子里睡过,自打十月初一烧了地龙开始,她最初睡下就觉得浑身燥热,几个月下来方才渐渐习惯了。此时此刻,当陈善昭又贴了上来的时候,她忍不住把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拉。又若有所思地说道,“你说父皇也好,四弟也好,怎么就那么喜欢打仗?甚至非得亲自上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