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屋子里,章晗几乎已经没有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。她不知道眼下是什么时辰,也几乎不知道眼下是在什么地方,更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进入了那种忘记了一切的状态。 和新婚之夜那种青涩而又酸痛的感觉相比,尽管最初的时候她仍然不能适应,但当一次次被陈善昭带上那种高峰之后,从一开始的被动接受到之后的主动迎合,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中间经历了多久,是一刹那还是永久。直到他终于停了下来,就那么从背后紧紧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