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祖宗为难。” 她说着就紧紧按着太夫人的膝盖,满脸决意地说:“淄王殿下是皇子藩王,可皇子藩王这么多,将来万一有人拿出王妃的出身来说道呢?爹不过是一个正四品知府,我又是这样的身体,若是他因为这个遭了人后指摘,那时候我该如何自处?而且皇家媳妇要掌祭祀,要管家治产,我从小就没多少气力去理会这些,若一概交托于别人,万一所托非人呢?若自己勉力去管,闹出笑话又如何?” 太夫人越听越觉得心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