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离扯着陆玉蓉横挪一米,靠上一棵粗大松树,低头看肩膀。 一道长长的口子像嘴唇一样翻卷开,森森白骨仿佛牙齿。 血仅流出一点便被凝固,不往外流,他如今对身体的控制到达了可怕的程度,精细入微 白骨上罩着一层乌黑,这刀上的毒极厉害。 “怎么回事?”陆玉蓉皱眉,玉脸沉肃的扭头看四周。 楚离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瓶,打开塞子,朝伤口洒下一片粉末,说道: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