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轧荦山目视南方,心中暗暗道。 一阵寒风吹来,安轧荦山两鬓长发立即被雪沫打得猎猎舞动,这一刹,安轧荦山突然有种强烈的感觉,他似乎走到生命中某个重要的关口,不仅仅是因为会盟,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。 这就好像一条河一次又一次的改道,到了最后,却始终流过同一个关隘。 “锵!” 一声清越的剑吟有如利箭般划过长空,下一刻,寒光一闪,安轧荦山突然拔出长剑,剑尖直指长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