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难理解吗?” 安思顺哂然一笑,从宝座上走了下来。他的神色从容,举止间自有一股运筹帷幄、挥斥方遒的气势: “没有什么纯粹的敌人,也没有什么纯粹的朋友,不管是以前的夫蒙灵察,还是现在的大唐少年侯,也不管他们在信中的语气是好还是坏,对我们有利,自然就该接受,就算语气再差,我们也根本不在意;如果对我们不利,那自然就该迅速的拒绝,就算说得再动听,再委婉,我们也听若未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