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,太真妃失眠了。 躺在宫帐内,太真妃碾转反侧,脑海里思来想去的都是那首“清平调词一”。从来没有一首诗能这么写到女子的心灵深处,也没有一首诗能这么勾动女子的心扉。 甚至就连那些目不识丁的老嬷嬷们,都能感受到,那首诗是极美极美的。 捧着那张信纸,太真妃突然有些明白,那个焚衣坊的宫女为什么这么大的胆子,胆敢冒着杀头的大罪,藏下这封信,这首诗。 不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