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没有给她任何感情的承诺,她依旧坚持着喜欢自己,到为自己而死,还没有半分怨言恨意。 她能做到,他为什么不能? “没有,可以松手了?”陌夙不耐地别开脸,仿佛对他的纠缠即不屑又不耐烦。 听罢,情焱缓缓垂落了那只葱白修长的手,“那我那天,在你耳边说的那句话,你也无动于衷?” 话音刚落,陌夙记起了那天月圆之夜,他在她耳边说的那几个字,眸子一下子变得复杂,似乎闪过波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