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摸着她的长发,没有发觉自己习惯性的动作,沙哑地低沉说,“和我做?” 现在她没有中情毒,他不确认她想不想要,即使下身紧绷,但他从来不强迫女人。 她若说一句拒绝,他便会立即放开她。 做什么她听得懂,和他也不止做过一次,他的一点点暗示她都懂,何况这男人讲得这么直白。 江晓晓小脸薄红,没有说一句话,即没点头也没摇头,就是……默认。 她那种话自然说不出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