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的能修炼了吗？太好了！”

柳婉仪高兴的直拍手。

只不过，见李凡瞬间又不说话了，却是觉得奇怪。

“小凡，你怎么了？”

歪着脑袋，看看李凡，见李凡仍是一副呆滞模样，不由得顺着李凡的目光看向他手上的册子。

李凡手上的册子，正是从小丑那里得来的冰系法师的修炼功法。

“欲练此功，必须保持处子之身”

柳婉仪不自觉的念出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