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他走了?’ 李二亲手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长孙的身旁。长孙点头,看着长孙的模样,李二不由轻笑。 ‘你在怪朕?’ ‘臣妾不敢。’ ‘不怪和不敢可是两个意思。’ 长孙不在开口,因为李二说的对,她的确在怪罪李二,而是毫不掩饰的怪罪。放眼整个大唐的女人,也就长孙敢如此。 李二挥手把侍女赶出房间,饶有兴致的看着长孙。 ‘你感觉钱欢无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