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静留在了尉迟家,钱欢不知道这一去是生是死,干脆把水牛也留下,随便拉过一个尉迟家的人带路。 来长安四年了,都不知道长孙冲他们家大门朝哪边开。一路走了很久,终于到了齐国公府,钱欢让带路的小厮回去,站在府门前深吸了一口气。 ‘长孙冲,你爹在不在家。’ 直呼名号肯定是不行的,如果叫他齐国公,那更不行了,他是国公,我是国公,地位上就低了两分。钱欢单手掐着腰喘着粗气,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