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不喊住手,她已死;你若敢出手,你亦死。”容墨清冷的声音,如在陈述一件事实,却震得天兆羽头皮发麻,在他心头翻起了滔天巨浪。 天兆羽自问蓄势得非常隐晦,根本不会被人察觉,但站在他对面这个年轻人,竟然察觉到了么!? 不! 不可能。 天兆羽不信,但他不得不谨慎的试探呵斥道,“呵!真是好大的口气,你以为你是我兄长,我北域的王——元王么?” “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