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喵!”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小白喵就惊叫了一声,还挣扎着要爬起来,却因此而牵扯了被钉住的地方,反扯出汩汩鲜血来。 这可能是小白喵的喵生中,过得最狼狈最落魄的时刻了,但它这么一叫,国师那原本已拍落在容墨胸口前的一掌,却是没有彻底的落下去。 “看来是真有关系。”国师还摸着下巴的说,可见他这一掌只是要辨认一下,这个人和这只猫是否有关系。 但常丰都却满头虚汗的觉得,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