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还好吗?” 高建国有些搞不清他的目的,随口道:“还好啊,怎么?” “没什么,我就问问。其实……我……”丁跃民还是支支吾吾的。 “你直说好了。” “这几天我想了很多,其实,我……我这几年挺孤独。虽然生意上顺风顺水,但是每当我回到家,一个人躺在偌大的房间里时,内心竟然感到的是不安和恐惧。可我却没有一个朋友能倾诉,就连跃音也不搭理我了……” 高建国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