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玩笑。” 天下也道:“是啊,相公,这不可能的事。” 唐子臣一笑:“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有自信吗?” “为什么?” “因为,我研究着师父的笔记,我的思想,完全跟师父当时写那些日记时一致,也就是说,我找到师父的感觉了,我有一种这是我自己写的笔记一般。” “啊,这不可能吧,再怎么样,那也是另外一个人的笔记,也就是别人的思想,外人再怎么研究,也都不可能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