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行云已经离开了很久…… 瘫坐在富丽堂皇的高背椅子上,水流香气喘吁吁,依然没有定神。 那家伙……那家伙太疯狂了,好像要把她整个吞下去一样。 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蛋,水流香不明白,自己有那么好吗?有那么诱人吗? 喘息良久,水流香的期许终于渐渐平稳了下来,但是整个人还是晕晕的,一种又羞又喜的感觉,让她怎么也平静不下来。 这个男人,是她的丈夫,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