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低垂着头,蔫头耷脑的走到了陆恒身后,一边自己碎碎念着:“可是我想自己去看……” 陆恒假装没有听到,笑着看向净空:“净空,如今你已明悟,我知道你是觉得我对你有恩,对我有愧,所以才跪在这里,不过大可不必一直跪着,不如去做点有意义的事情。” 净空的身形一颤,终于缓缓抬起了头:“我……也想跟在您身边。” “可以。” 陆恒毫不诧异,也毫不在意。 毕竟自己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