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有。 他径自开过去了。 乔悦然转过头去看他的时候,他的一只手肘已经搭在了车玻璃上,手抚摸着下巴,根本没有要搭理乔悦然的意思。 车子一直往山上开。 花已经谢了,夏天的郁郁葱葱早就过去。 “你在山里,害怕吗?苗先生?”乔悦然看着清幽幽的路面和黑漆漆的山路,问到。 “有人跟我作伴,我怕什么?”苗盈东回答向来游刃有余。 “是说我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