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对讲机里看到杜箬一脸落寞地站在那里,他顿时睡意全无,双手掐腰,笑了一下。 本来打算开了门以后,他上楼去穿衣服的,不过,既然是她来了,那就不用了。 顾行疆又回了自己的床上,去睡觉,精健的身材躺在雪白的床单上,被子被他扔到了一旁。 下面喊道,“姜师傅,你是在楼上吗?方便我上去吗?” “上来!”顾行疆的声音闷闷的传来,却也是磁性的,从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