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草倒没生气,她就没有指望他们相信自己。但是临阵脱逃,实不是能托付后背之人,故而她也只是随意敷衍两句,就让茅二并着苏星言去与他们交涉。她自个在城墙上找了个地坐下,不再问世事。灵寂宗的弟子见她如此,亦是在她附近打坐。眼瞧着又将有一场大战,他们得赶紧调息。至于伏魔寺的僧人,他们什么也没问,只安静的坐于灵寂宗另一侧。 “师叔?”茅二小声喊道。 云草睁开眼,“可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