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时候,秦余想了很多种可能,甚至连着自请出宗的准备都做好了。谁料到才说了一句,师叔祖就同意了,连着师傅也没反对。按理说他该开心才是,可此时站在宝塔山的山腰上,被满山的山风吹着,他大梦初醒似的,竟觉得满心都是失意。 燕婉早发现了秦余的不对劲,只并不想出言哄他。她之所以和秦余在一起,一来是为了在宗里得些便利,二来也是为了恶心云草。谁知道云草并不十分在意这个子侄,早知道如此,她该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