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云草若有所思的道。她记得重云说过，它是鲲鹏和鲛人的后代。

“你是阿娘？”重云偏头想了很久才问。他记起来了，只有阿娘才会这样喊他。

“难为你还记得我。”鱼幽喜极而泣，泪水化为珍珠掉落在灵池里。
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当年，你又去了哪里？他们都说你不要我呢？”重云低声道。

“对不起。是娘太自私，只想着出来找你爹，所以才将你一个留在北冥，可娘从未想过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