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小时后,方束的私人飞机降落在天恒国际酒店的天台停机坪。左右两位乘务员扶着他走下云梯,刚落地站稳,他就甩开了旁边人的手。 “不许跟任何人透露我受伤了,听到没?” “知道了,方少!” 方束的脸冷若冰霜,他独自迈着稳健的步子离开,如果他不说,没人能发现他身上有伤口。 他原本可以乘坐电梯,但他却毅然决然选择了步梯。踏下去的每一步都在撕裂他的伤口,痛感在逼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