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或轻或重的敲打,然后林夕感觉那些疼痛似乎被从某一点被渐渐驱散,那极致的疼痛也被那些区域分担,一点点减轻,到最后没有了痛感。 然后老头拔针,将封住的穴位解开,林夕换下一个动作,然后再插银针,剧痛、封穴,疏散,基本上就是这样一个过程,周而复始,一直到林夕累瘫在地上,或者说是痛瘫在地上,整个人都如同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。 老头看着林夕,脸上没有一点表情:“这就挺不住了?才刚刚开始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