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绝,采星唯有苦笑,只能将领子扯得宽敞一些,继续赶路。 前方一片灌木丛,藏着不知名的飞虫,各种颜色都有,不是在中原能见到的。 颜色越是鲜艳的,毒性越是狠辣的,这是行荒野外的常识。 采星指着那片小飞虫,斜眉问摘月:“师姐,你能叫出这些虫子的名目吗?” 耳边不但有虫鸣,还偶有远处的兽吼,这种让人深陷不知处的滋味,着实有几分恐怖。 虫子密密麻麻,摘月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