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米莉沉默下来,心情很沉重,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无力感。自己什么都无法做到,连唯一挥拳的权利都被自己拱手让出去。 若自己不犹豫,自己勇敢点,或许就不会如此狼狈,宛如一条断脊之犬,再也无法挺直腰杆。 即使这样,明知这一点的他,依旧希望自己能活下去吗? “混蛋东西。”伊米莉抱住膝盖,嚎啕大哭起来。 下午一点左右,南泰市同样有人心情郁结憋火。 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