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宁雪顺着阶梯,继续迈出了步子。 上面的松软之雪被重踩出了脚印,比下面阶梯上的都要深许多。 “看来你不想知道你父亲的下落了?”穆婷颍冷笑道。 “你不过是来羞辱我的。”穆宁雪很清楚,即便自己照着做了,他们也不会如自己愿。 她以前的遵从,不敢有丝毫的违背穆氏意愿,和跪着没有什么区别。 现在怎么可能还让她屈膝?? “是又怎么样,你还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