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满是血的脑袋不停的撞着地面。

它在乞求莫凡，它不想这样活下去，更不想再被指使去杀人，它坚信每杀一个人就会想起今天这个痛不欲生的画面，它只求解脱出来，兴许黄泉路上还能够赶得上一个人离开的张璐璐。

莫凡再一次拨通了唐月的电话，他想确认是否有别的方法。

然而唐月那里给出的依旧是绝望。

“按照他说的做吧，这会让他更好受些。”唐月声音低沉道。

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