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就看见飘在她面前两团雾气。

黑色。

上半身像人，下半身是尾巴。

很像动漫里的幽灵。

两团雾气不断换着位置，像嬉闹的孩子。

“嘻嘻……”

两团雾气似乎察觉到她醒了，在她眼前飞舞。

初筝试着抬手，有些麻木僵硬，好在能动，她朝着那两团快要贴到她脑门上的雾气打过去。

手指穿过雾气，有些凉，还有点湿。

两团雾气同时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