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轿车再次转了一个弯,下了省道,朝着一个看不到尽头,而又十分偏僻的方向前行,姜天阳打来了憋了许久的疑惑,简单的问了一句鼎: “这是去哪儿?” 三十来岁的司机扭头对着背后坐着的姜天阳客气的一笑:“长丰县,一个农乡酒家” “为什么还要跑到长丰县去?”姜天阳更有些疑惑的追问了一声。 司机淡淡一笑,摇头:“这都是老板安排的,我只是个负责开车的,老板说朝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