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打崔季明,却擦洗完了又受不了爬上床来了。 崔季明感觉到他的手,一把抓住他手腕,瘫在被褥里道:“……你别太过分。我已经流不出来了,你非要做也是自讨苦吃,弄得咱俩都不舒服,就不能好好睡觉么?” 殷胥如今满脑子大概都是灯火辉煌歌舞齐天的兴奋,哪里可能去睡觉,崔季明这时候的软弱求饶与她平日里鼻孔对着天的嚣张比起来,对于殷胥而言实在是动人。他又怕她生气,哄着道:“你不是喜欢之前那样么?